侯崇文,身邊的人還是習慣親切的稱呼他一聲「校長」,在台北大學擔任校長之前,他的身份是一個學者,一個授課研究的社會學教授,長期教授犯罪學,並在台北大學任內成立全台第三個犯罪學研究所,桃李滿天下,台灣刑事司法體系(包括警政署、調查局、海巡署、檢察官法官等等)的領頭人物幾乎都當過侯教授的學生。
接下台北大學校長一職,一晃就是七年,他從一個教授的角度被拔高,必須以一個教育家的角度來看待台灣教育的發展,來對待校園裡充滿熱情希望的莘莘學子;而卸下校長一職後他沒有放棄一個教育家該盡的本分,於2014年聖誕節回到他出生的地方,在嘉義市擔任副市長。社會學講究社會實踐,侯崇文是一個典型的社會學者,他把自己對於教育、對於社會的理想,以平實的方式在每一個需要他的地方實踐出來。在他自己的書中,他總結這一切實踐的動力是基於愛,這個「愛人如己」的體現,印證了他數十年如一日的基督教信仰。
會成為一個教育家,可能與他的成長經歷很有關係。侯崇文在嘉義朴子市出生,1978年就赴美留學,在6年間取得了德州基督教大學的社會學碩士,以及俄亥俄州保林格林州立大學的社會學博士,為什麼一定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拿到博士?因為侯崇文是靠著申請到獎學金才有出國讀書的機會,也因為這樣的教育制度讓他走上不同的道路,回台就進了中興法商(改制前的臺北大學)擔任教職。
對他而言,受教育是一個公開公平的管道,讓來自鄉下的孩子能夠開展他自己都沒有想像過的人生。也許是為了讓更多孩子能夠擁有和他一樣的機會,當學校公職找上他的時候他並沒有抗拒,以社會實踐的心態參與校務行政,也因為這樣的歷練,讓他有足夠的素養承擔校長一職。
取之於教育用之於教育用知識改造世界的使命感
在他的書中提到,一個大學應該有時代的使命感,當時學校要校長候選人發表治校理念,侯崇文提到:「我是一位社會學者,我在大學從事教學與研究工作,我從工作中看到大學的重要性。大學老師的研究是前端的,幫助大學有其時代的任務,我們的老師對於國家發展提出建言,我們的研究提供新的觀念與想法,造成社會發展。」而他對於臺北大學的期望,正好說明了他身為一個平實的社會學者,一路走來的實踐方向:「我出來是因為我看到大學的任務,我有個使命感,大學要能改造這個世界,引導這個世界。」
雖然侯校長的專長是犯罪學,但是從「人為什麼會犯罪」,「人如何才不會犯罪」的大哉詰問,他對於一般家長非常頭痛的升學教育問題,有了透徹而明晰的看見。在犯罪學中有一個明恥整合理論(re-integrative shaming theory),把做錯事的行為與人分開,也就是我們要讓人為他的錯誤行為負起責任,但是對於做錯事的人,我們要原諒、包容與接納。
在台北大學教育過千萬學子,他總結家長教育孩子最重要的兩個原則:「第一:愛、支持與關心,可以讓小孩更好、更健康…小孩需要有被愛的感覺,而被愛是小孩能正常成長最為重要的基礎。第二,否定小孩會傷害小孩,傷害他們的發展,傷害他們的自尊心,甚至讓小孩否定自己,讓他們走向失敗…」。
做錯的事不等於做錯事的人包容是最堅強的正向力量
大學生學非所用,競爭力低落,挫折容忍度低,而未來的就業競爭又比以前嚴峻,大環境沒有以前好,大部分的年輕人又自外於全球化的機遇之外。這個時代性的問題,不僅困擾孩子,也困擾許多父母,但是家長卻鮮少反省己身,自己是否用了正確的態度去支持孩子,讓孩子感覺到被愛。
被愛的孩子會感受到支持,會更有自信往好的路上走;放大一點,我們的社會也是這樣,如果我們可以把做錯的事與做錯事的人分開,多一點支持、包容與愛。例如在面對這麼大的疫情時,如果我們可以主動去關心身邊的人,關心醫護人員、教師、社區的獨居長者,甚至是我們不認識的人。這樣的相互理解與關心能夠形成最強大的保護網,讓每一個人都能夠在疫情肆虐中都有被保護的感覺,再大的災難都能夠一起挺過,這也就實踐了聖經中所謂的「愛人如己」(Love each other)。
身為一個教徒、教授與教育家,即使走出了臺北大學校園,侯崇文也沒有放下一個社會學家者,讓社會更好的理想。擔任嘉義市副市長造福自己的故鄉,到現在仍然為了讓社會更好,謙卑的貢獻一己之力。他始終樂觀,專注在光明面,相信誠懇溝通能夠感動對方:「社會學用樂觀的態度看人的一生,他們相信每個人都有改變的可能,可以來改變自己,改變現狀,人的一聲有許多可以揮灑的空間,每個人都可以來寫個自己的歷史。」
◎記者 王輝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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