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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《穿越夜藏圖》是作家創作的哥薩克家族系列穿越小說的第二部。(圖/巫月樺攝)

兩岸「知青」穿越時空的惺惺相惜 張安樂為《穿越夜藏圖》作序:枯木仍可以逢春

【特派記者巫月樺/專題報導】人的一生中,有很多很多記憶被鎖住,被壓抑在心底,成為鬱結,最好的釋放就是寫作了。

我認識作者杜忠齊是 2010 年的春天,在深圳北海漁村我們整整暢談了一個下午,從「江南案」、兩岸歷史觀到宗廟文化話題之廣泛,作者都能有特別的見解與我互動,我驚艷眼前這個大陸「年輕人」很不一般。

直到 2019 年,我再次在深圳見到作者,他的家族歷史傳奇小說《穿越雅克薩》已經出版。後來知道,他一直都是把自己的苦與樂灌注在筆尖,與紙和筆相依相伴,攙扶著走過了孤寂和落寞的日子,也排解了多少剪不斷理還亂的家事愁懷。

▲作者將第一部《穿越雅克薩》首刷贈送給張安樂先生合影。(圖/作者杜忠齊提供)

當我拿到作者第二部小說《穿越夜藏圖》書稿,我的心被深深地觸痛到了,在作者所有的筆錄里,所有出現的「局中人」,都是他自己與自己心靈的對話,不需要解說,只要自己懂得就是,於是留下了些近乎於胡言亂語,但又邏輯清楚的文字。

▲《穿越夜藏圖》作者杜忠齊先生。(圖/作者杜忠齊提供)

▲作者親筆簽名將第二部《穿越夜藏圖》首刷贈送給張安樂先生。(圖/巫月樺攝)

▲中國台商出版社出版《穿越夜藏圖》發佈會在北京萬榮大酒店舉行。(圖/作者杜忠齊提供)

第一次讀到作者的《穿越夜藏圖》,我夢幻般地被作品情境帶入,而且,被帶入得很深,彷彿自己就是書中的主人公,久久不能自拔。

在這部文學作品里,不僅記錄了那個時代的真實苦難,同時,也折射了我們每個人自己人生道路的艱辛,和對青春若失的慨嘆。

這部作品的原型來自作者家族當過知青的親人們,作者用了三年時間與他們交談唏噓那段經歷,感受著一種對青春流逝的抱恨和遺憾。雖然我與大陸的「知青」同齡,而我自己卻沒有那樣的感受,但我通過作者的小說,和「知青」他們產生了共鳴。

對「知青」那樣一段經歷,每個經歷過的人不是能說放下就放下,因為這段經歷影響了他們的一生。從滿懷理想,到前途迷茫,從青春少年,到霜染雙鬢,「知青」們生活的軌跡無不是循著那條無法改變自己命運的路在走著。

他們的人生,他們的命運不能掌握在自己的手裡,所以他們無奈。

讀罷,我慨嘆!撫今追昔,我的青春夢慢慢老去,直到有一天或許會隨他們一起走向另一個世界。

《穿越夜藏圖》像是把文字變成一顆顆沙礫,鋪就在故事歷經的生活之路上,沙礫上留下了一串串歪歪扭扭的腳印,那是他們也是我們記錄生活日記最好的印跡。

當我翻看每一頁文字,我都會看見了那些若隱若現的划痕,揭開我所有的記憶。

當我年輕的時候,那些深深的腳窩里,盛滿了我們的狂熱,盲目的自大和無知的不可一世。

當我從書中醒來的時候,卻發現自己的青春已然不知所往,所能默寫的只是無能為力的蒼白囈語,所能證明自己生命染霜的銀發,年輪總是很輕易的烙下蒼老的印記,在混沌的思維中,拂去哲學的臨摹,唯有不老的傳說和沒有歌唱的文字,還相伴身邊。

我將所有故事的滄桑,搓成幾縷無須羈絆的思緒,在虯枝中攀折,將雜亂不堪的枝條理順,讓枯木可以逢春。

於是,有了一段充滿苦澀,纏繞成我和《穿越夜藏圖》的年輪,並寫成序章。

或許我還有幾許夢想,那是我一生曾經迷念過的希冀和期盼,即使我的夢想已經邁過年輕,變成沒有青春美麗的迷茫,我仍然堅持!